Jessye Norman |
雖然我常聽音樂會,但是我也有某些堅持,但這個堅持我始終如一,我不買單場超過兩千的票。我買過最貴的票是1800元,分別有兩次,還記得第一次是羅斯托波維奇(Mstislav Rostropovich)70生日禮讚1997全球慶生之旅的協奏曲之夜,曲目是蕭斯塔可維奇( Dimtri Shostakovich, 1906-1975 )的降E大調第一號大提琴協奏曲(Cello Concerto No.1 in E flat major, Op.107)和德弗乍克( Antonin Dvorak, 1841-1904 )B小調大提琴協奏曲(Cello Concerto in B minor, Op. 104),樂團是台北市立交響樂團,那時候最大的動力是想聽蕭斯塔可維奇,因為這首曲子正好是題獻給羅斯托波維奇,應該會是很原汁原味的第一手詮釋,果然不出所料,不過北市交倒是讓我捏一把冷汗。
1999年聽了馬友友巴哈( Johann Sebastian Bach, 1685- 1750 )靈感的現場音樂會,那時候買到一張不到一千的便宜票,深深地被馬友友的音樂和舞台魅力所吸引,就在2005年(去年)馬友友又來台灣,那時候還在當兵,正好可以休假,我就斥資買了這場馬友友大提琴獨奏會—巴哈之旅的票,1800元。 1999年的台北場曲目是巴哈大提琴無伴奏組曲第一、二、三號(Suites Nos.1, 2, 3 for Cello Solo),2005年的是第一、五、六號(Suites Nos.1, 5, 6 for Cello Solo),只有第一號是重複的。
馬友友的魅力仍舊不減當年,但是那場1800元算是中間價位,不是最便宜的,不過最低票價也是1200元(學生票是800元,不過沒幾張就是了),看昂貴的票價就知道會吸引怎樣的人進去音樂廳。上半場幾乎每個舞曲中間都有人鼓掌,下半場不是馬友友示意,恐怕還會有很多附庸的人繼續拍下去。是啊,鼓掌才能表示自己聽出來這首舞曲已經結束了嗎?代表自己很風雅,聽得懂古典音樂嗎?而且是在台北這個台灣首屈一指的文化城市?
<div>這個時代是個很有趣的時代</div>
ReplyDelete<div>文化的型態開始變異 充斥著新舊文化的衝突點</div>
<div>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對於音樂的鑑賞我的鑑賞能力應該非常薄弱吧</div>
<div>不過如同看電影一般 好電影總是與票房有些差距</div>
<div>有時期待很久的好電影 卻總是因為許多無法鑑賞的人壞了我的興致</div>
<div>[有夠爛的電影] [好爛的結局] [不知道在演啥]</div>
<div>如同我在電影院看著最後的獵人時 許多哀聲就那樣開始</div>
<div>現在的人們懶的思考 所以總是希望看到的是一目暸然的情節</div>
<div>或是希望導演完全交代清楚整個劇情</div>
<div>我卻喜歡一邊看著電影 一邊咀嚼著引發的問題 一開始相當討厭那些人</div>
<div>後來卻也麻痺了 該說我麻木呢還是司空見慣呢</div>
<div>我想我只是不想因為她們壞了我的興致</div>
<div>所以如果觀眾如此就一笑置之吧</div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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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plyDelete<div>
<div>用電影來比喻這件事,固然不錯,</div>
<div>但是音樂會的生態又有點不一樣,</div>
<div>會變成一種social的場合,</div>
<div>大家聽了諾曼的名號跟高價的票卷,</div>
<div>大家是要去聽世紀天籟?</div>
<div>還是一種社會名流的社交場合?</div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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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div>不過我想Keroro應該不會有你下面所陳述的事情會發生。</div></div></div>